Ayahiro青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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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搬运】【临波】Exorbitant a semita By响 (二)

#DRRR临波##魔女之家设定##第二章渣更来啦#
Exorbitant a semita.中文名:名字我是乱取的总之逼格高就好了

这儿是第二章。我总觉得字数少了好多。第一章我搁在日志里了

这章新塞还有讨债三人组都出来了(。)不要问我剧情发展为什么这么傻逼,饶了我吧我都瞎编的。(你说什么

我好像…没别的要说的了。很渣。看看就好别打我(逃

———
“很简单嘛。房子已经通过魔法和你连接在一起了。这可是魔女的房子哦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还不明白吗?波江小姐负责把猎物带到这里来,然后随便让他们死去就好了。”

“哦,你负责坐享其成?”

“真不会说话。”

“怎么杀掉他们?”

“随你喜欢。这个家是听你操纵的。就算你才刚刚来——房子说很喜欢你呢。听见了没有?”

“哦。”

波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,话音刚落,两边的墙壁忽然向中间啪地一声合拢。

墙壁复原了。

波江低头看着重新变为尸体的血肉模糊的猫。

“是这样吗?”

紫色的雾霭升了起来,扭成辨不清模样的一团。那基本是恶魔的本来面目。

折原临也开始绕在她周围,以波江听不到和听不懂的声音抱怨起来。但很快,雾散了。


当晚,家门前出现了成山的死猫。

还有一只会动的死猫,眼睛是红的。



波江很生气。

“找这么多回来干吗?”

但临也只管摇着尾巴。




———

-第二章 鸟和猎人(其一)-
   「我家那位就从不这样。」





笃笃笃。笃 笃笃笃。

某处玻璃窗发出了清脆的响声,从那里滤过的阳光也随之振动起来。

早饭时间的房子总是很安静。

应该是那样的。


临也看了看旁边的波江,后者正无所事事地摆弄着餐具,让它们发出银器特有的明亮声音。

笃。笃笃笃。

是外面又响了一遍。

听上去敲窗的人耐性实在很好。

临也就好像是这才注意到玻璃的响声似的,也不知道是表演给谁看,“啊,来了。”他自若地说道,同时看起来相当不在意地摇摇尾巴。

“谁?”波江淡淡地说着,手里也没有放下餐叉。

“没跟你介绍过吗?那是我的朋友。”

“像你这种坐在别人餐盘里摇尾巴的恶心角色居然会有朋友。”

“别在意别在意w。”

临也动作很快地离开了不该他坐的位置,跳下餐桌,落地的时候被地板拉了进去。

木制的地板传出咀嚼声。

但片刻后,另一只长相不同的黑猫窜上了窗台。

“真是的,波江小姐喜欢用我练习捕猎?”


“我家那位就从不这样。”

一只绿色眼睛前边架着眼镜的猫头鹰从临也打开的窗户探进脑袋来,一见就开始插话。波江还没有来得及反驳临也的话就被打了岔。

奇怪的猫头鹰。

波江觉得那么远的距离他可能看不到自己翻的白眼,所以没有向突兀出现的傻鸟做出什么表情来。

“我是岸谷新罗。”

一本正经的介绍语气。他说完,悠然盘旋了两圈,像是在游览一样的态度让波江很不爽。

果然是物以类聚。

我怎么要指望折原临也会有一个正常的朋友?

猫头鹰的恶魔落到了地上,同时相当干脆地化成了人形。

临也很少这样做。“猫比较可爱嘛,波江小姐不喜欢吗?”这是他的原话。

那时候波江刚刚平静地喝完杯里的东西,一边回答着“不会喜欢”一边顺走了临也桌上的那一份咖啡。

岸谷新罗咧开嘴微笑了一下。

他的眼镜丝毫没变,身上披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,相当正经的从医青年模样。

但现在波江可不会这么认为。

“这位是矢雾波江,我的魔女。”临也主动替一直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波江做了介绍。

岸谷新罗担忧地扶了扶眼镜,上下端详了一下她。


“看起来相当内向啊。”


他认真地长吁一口气直起身,得出了结论。

……

波江坐不住了。

“所以说,你是叫大夫给我看心理问题的?”

新罗摸了摸脑袋。

“…咦,我没有叫啊。”

“我也没说你。”

“那是说我?”临也的耳朵转了转。

“对。”

“我也没有呀。”

“那这个奇怪的鸟?”

“我的朋友。”

“死吧。”

话题成功回到了开始。

波江觉得无法和这两个活宝交流了,本来一只恶魔就够烦了居然现在还有两个,还是朋友,临也会有朋友,今天见鬼了。

哦难道他还会把所有的恶魔老乡都带过来?

一了百了吧折原临也你太恶心了。


“波江小姐。”临也委屈地眯了眯眼睛,“你很生气吗?我都能听见你心里想的话了。”

“你的朋友是来干什么的?”波江没有理会他无意义的问题,而单刀直入地反问了。

“是来送甜点的。顺便来蹭点饭,我好饿啊。”新罗的态度倒是很诚恳。

折原临也是甜食派的?

“你说饿…你没有魔女?……不对。你刚开始提到过她。”

波江怀疑地发问。

“波江小姐很聪明啊。”新罗看上去很愉快,“没错哦,但是她太温柔了,不忍心为了自己想要的魔法去杀人呢。我就只好饿肚子,——不过我也心甘情愿啦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波江还没听说过恶魔和魔女还会有这样的关系。

新罗保持着初恋女孩一样羞涩的表情沉默了一会,此后很快,他周围的空气充盈了肉眼可见的粉红色。

波江惊讶于她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在这个次元不应该看到的特效。

“哎呀…其实…其实我和塞尔提……是那个啦,那个……唔呼呼…”

居然在谈话中途傻笑起来还顺带把自己魔女的名字供了出来。

波江带着复杂的表情别开了脸。

“他们在交往。”虽然可能已经没有必要说了,但临也还是对波江解释了一句。

“我现在没有兴趣听了。”

波江撑着脸,看上去新罗给她的印象似乎不怎么良好。

临也于是一脸歉意地转向新罗。

“哎呀,新罗。我这里没有多余的灵魂哦?希望你别生气。”

“哦——我想起来了,你的坏习惯。你从以前起就不爱储存。”新罗如梦方醒地摇摇头。“那真是遗憾。”

“那么,甜点先生留下、新罗先生可以离开了。”尽管采用了拟人手法,但他的逐客令还是听起来一点都不委婉。

“好—”但新罗似乎毫不厌烦他的这个态度,他悉数放下了带着的东西,就包装看起来并不像甜点——然后他钻进了窗台下边躺着的猫头鹰的尸体里。

“啊,对了。”

临也和波江已经开始继续用餐。听见这句话,他们一齐回头,等待着新罗要说的下文。

“听说都从外国来了猎人呢,就在镇里歇着。

“你们不小心一点吗?”

毫无悬念地飞走了。

临也看看波江,她还是撑着脸。

“波江小姐就一点也不关心么?”

“'甜点',我想看看。”

“你有在听么…”

波江漫不经心地打开纸袋子。

“真有你的,折原临也。哪里搞到这么一笔货的?”

她可能觉得直呼别人名字是表示惊愕的方式,但临也觉得她的这一理解有误。

“新罗很厉害吧?别看他那副样子,其实非常擅长这些呢。甚至'甜点'这个代称也是他提议的,很可爱吧?”

波江一点也不觉得可爱。

桌上被拿出来的是各种花样的化学原料,还有一些用简短的口语化文字书写着说明的瓶装药。比如“灼烧喉咙的药”“眼睛的药”这种完全像是门外汉取的名称,也被一本正经地书写在上面。

其中有一些瓶子上有被撕掉的外文标签,在其之上已经体贴地粘好了经恶魔翻译后的新标签。

单词的残骸中有一些使她眼熟,会是小时候在哪里见过的吗?真要这么说的话,很有可能是偷溜进祖父的房间玩儿的时候见到的。这样说的话,这些玩意可能值一大笔钱,印象中祖父也是个阔绰的人。


“这个是什么?”波江抬起手向临也示意,她的手上是唯一一个感觉像是空的瓶子。

用“徒有其表”来形容就很合适。这是个漂亮的瓶子,像工艺品那样。瓶身涂着的颜色就好像要滴出蜜来,而确实又会令人嗅到渗出来的错觉般的香气。

不过,还是使人感觉什么都没有。

“这个啊,这是杀死魔女的瓶子。”

“不是说魔女不会死吗?”

两人的语气都相当心不在焉,像是在讨论偶尔撞进房里来、不幸被蜘蛛捕获的蝴蝶的去留。

“大概不会。有兴趣打开吗?”

“才没有。”

“里面装的是你的绝望哦。说得这么严重还不感兴趣吗?”

“哦?更不想打开了。仅仅是你自己感兴趣吧。虽然你把兴趣强加给别的人我倒是无所谓,但请把我给排除在外。行么?”

“真过分啊。这样的话就吓吓你好了。想知道新罗说的猎人的事情吗?请回答'想'。”

波江凝视了他两秒。

“……想。”她没能成功酝酿出什么损人的话,姑且妥协了这只自娱自乐的猫。

于是,折原临也发出了奇怪的欢呼。

他开始娓娓道来:

“那是外国的女猎手呢。瓦罗娜,是乌鸦的意思哦。”



“啊——是吗是吗。”

“静雄你完全没在听嘛。”

雷鬼头的男人仰面叹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尽量讲得浅显易懂的介绍也变得没意义了。

“……抱歉。我们有多的人手去干掉那个魔女了,是这个意思吧?”

被叫到名字的男人挠了挠金发。虽然脸上看不出愧疚,但只听语气大概还是算很诚恳。

“……大意是这样。这次的雇主出手很阔绰哦。”身为他前辈的汤姆放低了声音,“所以,没准可以放假了。你都没给弟弟写信吧?”

“他忙。”静雄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了烟夹在手里,若有所思地说。也许是视线被遮住了,他在泛着薄光的烟雾里鼓起腮吹了一口气。在小镇沉寂的午后里这一举动略富诗意。

田中汤姆不说话了。他是个擅长掌握闭嘴时机的人。

“叫乌鸦的,那家伙什么时候来?”

可能是因为是鸟名所以十分有特点,静雄记得很快。他似乎对这个奇怪的代号颇有兴趣。真有点小孩子脾气。

“我猜快到了。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晚点吧。”

“不去接那家伙吗?”

“你很期待?”

“…嘛。”静雄缓缓地吐出形状不怎么匀整的白雾,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把烟头掷了出去,想了想又走过去用鞋尖碾碾。汤姆诧异地看着他站了起来。

“现在走?”

“是啊。”他说得很轻松。

“那走吧。”很快汤姆也轻松地答应了。“工作要早点完成呢。”




“人类真繁忙,今天适合晒太阳啊,为什么要忙着去猎捕魔女呢?虽说我喜欢他们这一点。”

“给死猫晒太阳,恶魔的趣味很高雅啊。”

“当然了。”

“希望你躺在阳台上被乌鸦叼走。”

“啊——真是的。”



“真是的。”

汤姆笑了起来。

“其实工作第一天就迟到不太好吧,美人也不可以这样做的。”

“已经了解。会做出反省。”

静雄看着乌鸦像鹦鹉似的一边使着生硬的语言一边点头。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。

刚要出门接她的时候就撞上了这位一脸冷若冰霜的白人女郎。

过于端庄的乌鸦。

“乌鸦?”

“要求更正。瓦罗娜。虽然严格来说意思相同,但二者的区别,并非没有。微妙,不解。希望意会。”

“她在说什么?”

他为这个人不明不白的发言而感到有点烦躁了。为了迫切地想要抑制住自己的情绪,静雄把视线干脆地扔到了地面上。

两个同伴都看见平和岛静雄皱起了眉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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